第十章 天国的沃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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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那家摆满了二手骨瓷的货架上,波莫娜只选了一套,湖绿色的陶瓷表面爬满了紫红色的葡萄藤。

    陶瓷比玻璃更受热,也因此能达到让火龙的骨粉与陶瓷融为一体的温度。

    丰收后人们都会放浪形骸地狂欢,一开始酒神祭只有女性加入,禁止男性观看,后来就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了。教会因此选择对酒神祭进行禁止,然而还是有很多地方私下继续进行。

    和他多情的父亲比,酒神只有一个人类妻子,她后来还死了,酒神将送她的头冠变成了北冕座。

    人其实不一定是在喝酒后失去判断力和清醒的头脑,“清醒”的时候也一样。

    那一年的圣诞节,他们谁都没有喝酒,结果却稀里糊涂地“醉了”,当时的收音机里播放着的是猫王的歌。

    这一次留声机里放的歌是披头士的歌《当我64岁》。

    这首曲子很有趣:

    whenigetolderlosingmyhair,manyyearsfromnow

    当我老了,头发掉了,好多好多年以后,

    willyoustillbesendingmeavalentine、birthdaygreetings、bottleofwine.

    你还会在情人节,生日送我卡片和一瓶酒?

    willyoustillneedme,willyoustillfeedme,wheni“msixty-four.当我到六十四岁,你还会需要我吗,喂饱我吗?

    大概是从西弗勒斯毕业的那年,波莫娜开始接管厨房,但那个时候已经不怎么在学校了。

    从20岁开始到现在,他吃了25年她做的,被芙蓉认为过于油腻的食物。他今年45岁,十九年后就是64岁,就目前来看,只要他中途不嫌弃吃腻了,想中途换口味,她还是愿意喂饱他。

    “门锁好了?”她迷迷糊糊地问。

    “这里只有德拉科。”他嗅着她身上的气味,含糊不清地说。

    “这里是你教子的房子!”她顿时清醒了“你是他的教父!”

    他根本没理会她。

    “有点廉耻心!哦!你以后怎么在他面前摆出威严的样子?”她使劲推开那个家伙。

    “他也是成年人了,嗷……”他被一个抱枕给揍疼了,就像是真的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些坏东西!”她气急败坏地说。

    他张了一下嘴,最终什么都没说,从她身上挪开,很规矩地坐着。

    她使劲将身上的外套给掖严实了,虽然她的身材就某人的话来说就是乏善可陈。

    “你又怎么了?”西弗勒斯没什么耐心地问。

    “感觉不对。”她义正严辞地说。

    “什么感觉?”

    “不能当着孩子的面!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德拉科·马尔福多少岁了?”

    “不论他多少岁了,在我眼里他还是孩子!”

    西弗勒斯气地低声咆哮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早就知道他不纯洁了?”

    波莫娜想起潘西·帕金斯的大腿,还有睡在她腿上那颗铂金脑袋。

    “梅林的胡子……”她不仅发出感叹“斯莱特林到底有多邪恶?”

    “你会知道的。”他说着又心急地将她推倒了。

    也许是因为知道她才刚醒过来,身体不是很好,他比较克制,衣服摩擦发出的声音就像是蛇在爬行,幸好有音乐声掩盖了。

    阿不思说,化学中最激烈和壮观的反应发生在非金属中,人体虽然导电,却是非金属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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